新疆是个美丽的地方。我出生在这里,但是并不了解这里,这片神秘的大地,吸引了无数的老前辈前来驻,瞻仰。
有人说新疆少水。其实,殊不知,在这广袤的大地之上,有多少未被人们发现的深湖幽潭。而这些地方,正等着我来探索。
前些年,在杂志上看到了一种鱼,那五彩的斑斓,奇怪的“鸭子嘴”,满口的尖牙,深深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。我问父母,那是什么,他们告诉我,叫狗鱼。噢,狗鱼,这名字是多么的形象。
过了些年,到了假期,突然心血来潮,想到好几年都没有这样的机会去钓鱼了。于是,便火急火燎的叫上好友,约定第二天中午出发。
第二天早上,我翻箱倒柜,找出从前的渔具,突然的一下,想起了多年前的事:那一次,我们三人,去奎屯市的鸭子坝湿地垂钓,那时还没建庄园,一切都是刚开始的样子。到了地方,我们准备用手竿。刚开始,情况还好,上了不少大鲫鱼、鲤鱼,过了一会儿,小鱼开始闹窝了,浮子狂点,就是没见黑漂,一个接一个的往上飞,把我们钓的不耐烦了。现在天色还早,我们继续钓。闹了一阵小鱼之后,上了条小鲶鱼,以为运气来了。可是没想到的是,结下来的十几分钟里,连小鱼也没有。突然的一下,漂前一个大水花,接着,一个很强的拉力由钓线传到杆尖,再传到我手中,差点没抓住。那鱼非但没挣扎,还慢慢地游,有多年钓鱼经验的我,知道这不是件好事,那鱼一定大的非比寻常,刚刚的抖动,可能扑食的动作。我玩过路亚,知道这是条肉食性鱼类,不然没有那样的水花。接着,便是大家熟悉的动作:暴力杨杆。对于这种巨物,即使是手杆,也需要这样,才能钩透那厚厚的大嘴。钓线猛地一抽,发出了可怕的嗡嗡声,傍边两人干着急,没办法帮我,于是他们一个拿抄网,一个拿取鱼钳,在旁边候着。这时,我脑子里一片混乱,什么之字遛鱼法、八字遛鱼法一个都排不上用场。嗖嗖,钓线发出了可怕的声音,它又窜了一下,并且杆尖发出了“吱吱吱”的声音,第一节已经弯曲的不成样子了,这是3。7调性的杆子,碳素,4.5米,内置钢丝,主线3.0,子线2.0,劲度峰值5.3kg。很明显,它是再往水底的乱世水草堆里钻。我心想:老子跟你拼了!猛力抬杆,哊喝,把我乐坏了,把我高兴坏了,他非但没往下走,还往上走了些。但看见越来越多的线出现在水面上,我越来越不安。此时,我的动作引来了一些人驻足观看。啪的一下,它跃出水面,细长的身体,斑斓,长嘴,难道是……“乔尔泰!乔尔泰”有人大喊。它在水面上疯狂的甩头,我赶忙压低杆尖。它居然在洗腮!它落水后,我拉了拉杆子,果然跑了,我明白,2公斤重的鲈鱼,能把路亚上的锚钩甩掉,近一米长的狗鱼,甩掉我5号伊势尼还不简单?路边的人都觉可惜,可我倒觉得没什么,跟它接处过,搏斗过,也知足了。这件事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。不管这么多了,收拾东西。我觉得钓鱼这事儿有三个乐趣,一是打点行装准备出发的那种急切激动和想入非非,二是到了水边和鱼斗智斗勇的那种淋漓酣畅,三是钓完了回来懊恼和快乐混杂在一起的无穷回味。
三支手杆,一支小海竿,一只路亚竿,两个鱼线轮,minnow、poper、crank、worm jig……这次我和Frank(化名)两人去。前些年的那一次也有他。可惜的是,那鸭子坝被改成庄园,结果这几年亏本,关了,湖底被填上了水泥,老人们说的泉眼也不复存在了,现在给在那钓过鱼的人的感觉,就是:物是人非事事休,欲语泪先流。据说,那鸭子坝的水,自从建了庄园之后,地下水就偷偷溜到了与之相通的泉水沟去了。那泉水沟,又名泉沟水库、圆梦湖,乌奎高速立交桥下道后直行12公里就到了,过去的资料显示这里的可钓鱼种只有草鱼、鲤鱼、鲢鱼、鲫鱼、白条,只因我们这里的的生态监测太落后了。
转眼间到了中午,吃个饭,准备出发!
(一)初逢苇湖
2011年6月12日,天气晴,气温17~35℃。路上没风,太阳狠毒。远处的天边出现一条白线,那就是泉沟水库的大坝了。过了一阵,我们又看到了蓝色的水。现在,有个实际的问题摆在面前:上哪钓。 “上大坝。”我说。“不太好,这跟前几年不一样了,大坝上都是网箱,没有前年的浅滩了。”“哦,那去哪?”这时,突然看到了一个路牌“右拐,傻石林”,我招呼都没打,就拐进去了。“唉唉唉,你往哪走?”“不走你怎么知道?"。接着,走过了一条闪电状的路,看到了一条石子路,就拐了进去。原来这是水库的出水口,被分为了四个阶段。第一块只有一点水了,第二块也不多,第三、第四……
哇!第四个阶段与前三个截然不同。前三个边上都是光秃秃的,而这里却绿色一片,深色的湖水,近10米宽的芦苇带,水面上的鸭子与不知名的鸟……简直是人间天堂!好吧,扎好营,先架手杆和海竿。路亚在这不太好,没有地方,全是芦苇,先暂且放下。
水面上十分平静,湖水是碧绿的,看不到鱼,与只有2密之隔的大湖不能比:大湖边上是密密麻麻的餐鲦!
不一会,浮子进去了。哟,200g左右的鲫鱼,不错。又是安静的几分钟,再黑漂。拉了10分钟,上来了,我的天,把我吓坏了,TMD足有400克的餐鲦……
我不知道是不是餐鲦,因为旁边钓上来的是白色的,而这个有点发黄,背是碧绿色的。不一会儿,又是一条,第三条,第四条,第五条。
到了第五条,就戛然而止了。于是,长达30分钟的静默开始了。
再说说frank,我们离得较远。他上了3条小草鱼,6条貌似餐鲦的鱼,不过都没我的大(得意中)。看着看着,他又黑漂了,拉力不大。溜了5分钟不到,就上来了。我测,啥东西,黑里透黄,黏不拉几,还长着三根刺。细数一下,长了8根须。“哊喝,小老头!”我开玩笑道。你们或许以为这是黄辣丁,其实不然,它是扇尾的,而黄辣丁是叉尾的,黄辣丁周身黄色,会叫,而它黑里透黄,不会叫。又是个怪家伙!
正在这时,我听见海竿的铃响了。
(二)墨鲤!墨鲤?
我连忙跑过去一看,还好没跑远,连泄力器都没拉走,心想:小鲫鱼也赶来!于是一个大力扬杆,这不扬不要紧,一扬吓一跳。只见那水面上一个大水花,直径足有一米!随即,那鱼开始狂窜,线左右来回摆动,泄力器在疯狂的嘶叫着。我现在还不想硬拼,于是便顺着他的性子慢慢来。
他向深水游,我就向旁边刺鱼。突然,我看到水面上的线越来越多了,心想:难道你也给老子洗腮?我可不管他洗不洗腮,他往上游,我就狂收线。谁知他并没有洗腮,我估计是上去透透气。紧接着又是一个大水花,然后强劲的拉力又来了,泄力器尖叫了一声,走了大概10几米的线,这次的力量明显小了许多。紧接着又一次,我有把握了,他的力气一次不如一次,嘿嘿,小东西,这次该我了!我又一个扬杆,我可以感觉到,他力气小多了,而且水层也浅多了。“你吓死我了,我还以为怎么了,水面上一个接着一个的。”“哦,没什么,他快被我搞定了。”我继续收线,他明显没了力气,只是时不时的会翻一两下。哎,我36.15 lb的钓线对付他还是没什么问题的。
大概还有五米的样子,我看清了他:浑身乌黑,头小鳞大。墨鲤?不会吧!我真这样想的时候,他又窜了一下,而且这一下力气很大,让我防不胜防。我赶紧松了松泄力器,它又窜出5-6米,然后就浮在水面上,几乎不动了。
我中速收线,松泄力器,怕他再来一下。果不其然,在还有4米的时候,他又窜了一下,这次不远,撑死3米。哈哈,终于搞定了。我拧紧泄力器,这次它再冲也没事了。于是拖到水边,拉着线拖了上来。
不小,70cm左右,肚子大,头中大,颜色黑里透着一点黄,体重4kg左右,这大概是我钓过的最大的鲤鱼了。曾经在山东,一条黄河支流中,我用9cm的minnow钩到过一条比这还大的鱼,只能算钩,因为没多久他就把我用来钓鳜鱼、黑鱼的20 lb的线拉断了。
“不错,小子”旁边一个陌生的声音说。我回头一看,大概是一个年龄55-60岁的人。我“奥”了一声,没想理他。“这是墨鲤?不对,是西鲤吧!”,我很好奇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嘻嘻,我钓了几十年鱼,怎么会不知道?”“那你看看这个。”我把那像餐鲦的鱼拿出来。“白条!不,不是的,我也没见过,还掉颜色!”我一看,确实是这样的,他手上黄黄的一片。
于是,我带着他看了我们的成果,他指着那个黏糊糊的家伙说:“这个我见过,博湖(博斯腾湖,新疆第一大淡水湖)叫新疆鱼,可以用牢毛宰瓦希来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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