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还是那杆,还是那饵,还是那钓点,还是那作案者。晚上六点半出发,风平浪静,但无水花,稍有点失望。既来之,则安之。组装,抛投。渐渐地,借着远处路灯灯光的反射,看见水面有了水花。
两个米诺换来的大翘
还是那杆,还是那饵,还是那钓点,还是那作案者。晚上六点半出发,风平浪静,但无水花,稍有点失望。既来之,则安之。组装,抛投。渐渐地,借着远处路灯灯光的反射,看见水面有了水花。正在兴奋之时,不远处传来了很不正常的歌声。仔细观察,发现是一位流浪汉在“引吭高歌”,我顿时毛孔都竖了起来。因为钓点就我一个人呀。想想又不甘心,听到“歌声”就要回去,那我不是要白来一趟了?坚持吧,总不至于对我发动突然袭击吧?于是,硬着头皮做扇形抛投。口有不少,但就是不上鱼。估计可能心态和动作都明显受歌声的影响,身后的任何一点响动,都会让我警觉地回头。哎,“天时”、“地利”都有了,就差个“人和”呀。期间一个和前些天军鱼的咬口非常相似的追饵,没抓住,有一条不知什么鱼,跟到岸边了才咬,也没抓住,真是可惜呀。更为不幸的是,在搜边时,挂了两只功勋米诺,真上让人伤心呀。
迫不得已,到九点半后,想想为了个人安全起见,还是到我的破处之地吧。破处地也就我一个人。抛投不到十五分钟,一口,扬杆,中鱼。没费多大劲,就上岸了。估计约七十厘米,重约接近四斤。后再无新的建树。十点多点回家。








